耳朵里,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像微风吹在脸上。
他闭着眼,没看到她轻轻的点头,他唱一句你一个点头好不好,她就点一次头。
这些,他都没看到。
前面擦完了,痞子很自然的转过身,趴着继续享受她的服务,结果等了一会,佳人的毛巾没到,她悄无声息。
“蕾蕾?”他疑惑问。
然后,一只柔嫩的指尖,轻轻的捅了捅,那被烧的均匀,漏出来的部位。
痞子僵硬,妈呀,他忘了,黄毛给他的屁屁,烧了两个洞,蕾蕾岂不是看到了?
黄毛烧的,相当艺术。
全露太风.骚,人家来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两个小洞洞,刚好能看一点,但又不是全都看见。
在她面前如此丢人,痞子有点ho1d不住了,正准备匍匐到床上找点遮挡物,却听见,他的面瘫心上人,一边用细软的手指,光明正大的戳戳,一边附庸风雅的来了句打油诗!
“两瓣臀儿真有肉,几分野花太无情,手感弹,心相看,冤家冤家,叹叹叹!”
痞子用被雷劈的慢动作,缓缓的回头,他这是.....被她调.戏了?!最后那三个字,到底是叹,还是弹手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