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和痞子有惊无险的从山上往下走,痞子一路背着贝蕾不放她下来,贝蕾手臂上的伤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毒都解了,剩下的只是皮外伤,她虽没有痞子那么逆天的伤口愈合能力,但是也没娇气到伤了手需要人背着的地步。
只是某痞背上瘾了,不松手,贝蕾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点破,俩人就这样腻腻呼呼的贴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又走了一会,贝蕾突然觉得不对,抄起一把飞刀像距离他们不远的雪地扔过去,一声呜咽声,痞子窜过去,刚刚带队的血狼王贴在地上,贝蕾的刀没有碰到它,但它也贴着地表示出没有攻击的样子。
痞子踹了它一脚,“喂,说好的狼都是有勇气的动物呢,你这样算是什么?”
感觉比狗狗还没有节操。
他是没有把狼王当回事,却不知,雪狼的异常以及刻意的示好,只是为了很久之前那场痛苦回忆。
这座雪白的山,晶莹的白雪下,曾经被鲜血染红,而造成那场浩劫的力量传承者再次出现,让狼王感到不安,本能的跟着痞子。
痞子没把这头大型的汪放在眼里,踹了它之后继续背着贝蕾往下走,走了几步,这狼王又跟了过来,也不往上凑,就远远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