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都没得到。
“为什么这样对我……”他按着爆痛不止的脑袋,“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多余的?”
她的性格、行为,都像季安安会做的。
只有她,才会无时无刻地抛下他、不要她,博大地把爱分给除他以外的所有男人。
家里那个季安安,是谁?
难道是他神经出现幻觉、臆想出来的产物?
还是,这整个一切都是他的梦,他变成了神经病而不自知?
没有人帮帮他,告诉他为什么。
“我病了,病得很严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连最基本的男性功能也丧失了。”
“……”
“当我发现,抱着我最爱的女人,居然都起不了生理反应的时候,我感觉世界毁了。”北冥少玺颓然坐在那里,嗓音抽住。
季安安眼神里掠过诧异,他……当初没有反应是因为病?
“我哪点都不如顾南城,连男人的资格都没有,还凭什么给你幸福?”
北冥少玺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我打算做手术。”
季安安的背脊颤抖了一下,深深闭着眼,不为所动。
“这场手术九死一生,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