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将手中的枯荣经放下,黑色面罩下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两眼直直地盯着窗户便的僧人,见其依旧一动不动的盘坐在蒲团之上,没有一丝的声息传出,若不是赵志敬之前听闻他的话语,此时都会以为眼前的只是一个僧人的肉身,其身躯只是一件空壳,没有丝毫的生气。
“出家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今日在下不请再来,那是因为在下对我佛的向往,大师做为一个出家人,怎能将出家人的方便之门关上。”赵志敬有轻松的话语说道。盘坐在蒲团上的黄袍僧人,缓缓开口说道:“施主竟然这般,为何不出家侍奉佛祖?”
“大师说的是,只是在下尘缘未了,只能在心中多念几次阿弥陀佛。只是大师此时背对着在下,将在下视作无物,怕是有些不妥吧!”赵志敬眼中有缕缕精光闪烁,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黄袍僧人。
赵志敬的话音落下,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黄袍僧人缓缓站起身来,在明亮的油灯的照耀之下,赵志敬的脸上露出一丝异样,那黄袍僧人的面孔,却是非同一般,一侧如同婴儿一般光洁红润,但另一侧却如同老松的树皮一般,布满一道道皱纹,好似没有一丝水分,好似就连血液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覆盖着骨头上的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