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眸光落在玄漠温润的脸上,语气微凉:“帝君还要跟进去做什么?我不高兴。”眼见她眉眼皱起来,玄漠心下一惊,忙哄道:“那折子你也看了,我们……”
“可是我不高兴。”青空打断玄漠的话,像变了个人似的:“我不能允许她总在帝君你身边。”
“…………”
玄漠语塞,他伸手抱了抱青空,低声安抚:“我心里当然只有你一个,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青空脸色微红,狭长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倾城一笑道:“好。”
玄漠松了口气,暗暗皱眉,心道为什么非得是这个时候。
再说夙沙先进了末叶的陵寝,身后司临唤她她也没听见,只觉得心里一阵闷慌,随即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伸手擦了擦,却不曾想眼泪掉到更厉害了。夙沙鼻头一皱,心头酸苦的像喝了陈年老醋。
过了片刻,夙沙才用袖子擦干了脸,她抬头打量了眼周围,竟不知她自己身在何处。陵寝夙沙和无极去过不少,但是像末叶的墓寝这般诡异的,夙沙也是头一次见。
这四周的器皿装饰都极尽奢华,根本不是冥器的样子,倒像是将整个陵国皇宫丝毫不差的给重新建造了一遍,但是令夙沙都有些触目惊心的是,这里所有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