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塌一般,立刻俯首在王道脚下,声音干涩,头都不敢抬道:“属…属下…属下有罪!”
王道看见这位被自己随意几句就吓的趴服在地上的刘舵主,这些年的身居高位,拥有了一切之后,却也一点也看不出少年时的峥嵘之色了。不由感慨神教的刑罚之惨厉与下面这些封疆一省的高层堕落了。
王道伸手轻拍这位汗出如浆的刘舵主肩膀,突然哈哈笑道:“刘舵主你有什么罪可言?好好起来说话吧。”说着,王道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从早上到现在这会儿还没有吃过饭,已经饿了,刘舵主老是跪在这莫不是想要饿死我不成?”
“属下怎么昏了头了,快请尊使上座,属下早已经把这陕西行省内最好的酒楼‘得月楼’的掌勺师傅请了过来,静候尊使了。”
底下还跪着的刘舵主如听纶音,立刻从地上撑起还在颤抖着的身子,赶忙的弓腰引领王道入席。
王道也是现在才得空查看这里,毕竟刚刚一进来,还没来得及打眼一看,就被这位刘舵主厚实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了。这位刘舵主的身高就算跪倒了,也是和王道站着的身高相差不多了……
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这件屋子虽然外面看着是陈旧不已,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