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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哲表情古怪起来：“我曾经亲自看到他在这书房里出现过好几次，而且全都是在最近。以前他从来不接近书房，因为从小就讨厌书，所以对这事我一直心存疑惑。但假如不是柳老的藏书被偷，我也不会猜到他身上。毕竟血浓于水，总觉得他不可能这么狠心吧。”
王升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柳重阳，道：“师父，那不如就让向管家先设法确认一下，看是否柳仲贤下的手，你看怎么样？”
柳重阳颓然道：“随便吧，我需要静一静。”
王升转头对向哲道：“向管家，那这事就麻烦你去确认了。”
向哲点头道：“好，我先去找他试探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结果。”
等向哲离开后，王升对柳重阳道：“师父，这个向管家，我觉得有问题。”
正垂头丧气的柳重阳一愣，抬头看他：“有问题？什么问题？”
王升沉着地道：“他说话时神情闪烁，刚才说那个柳仲贤的时候尤其如此，我看，这件事不一定是和那个柳仲贤有关，有可能是向哲为了转移目标，或者其它目的，才提出他来！”
柳重阳一震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