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如说,别人尊我一声‘针神’,那是对我柳重阳的称谓,其它任何人,都并不享有这个敬称,我和这个称呼有一对一的关系。但是‘药王’,却并不是一对一。”柳重阳解释道。
“什么?难道药王还有好几个?”王升大愕道。
“没错,据传闻,药王会从自己的弟子中,挑选一位出类拔萃、足以继承衣钵的弟子,令其将‘药王’称号也继承下去。”柳重阳说道。
“我懂了!难怪我在滇南时,听邹先生他们说起的药王有百岁之龄,而师父你说的药王却只有六七十岁那么小。”王升恍然大悟。
“百岁之龄,那该是最初的‘药王’了。我说的那位,应该是他的弟子。不过,知道药王有这个传承传统的人非常少,即使是邹先生,也未必知道,我当初也是机缘巧合,遇到了一位滇南民间奇人,才知道这件事。普通人之中,很多都是把各代药王的事迹杂合在一起了解的,两代药王的事迹,他们搞不好还以为是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呢。对了,你怎会和邹先生他们说起药王来?”柳重阳好奇问道。
“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王升笑着把当初赵逸天打着“药王”的名义送礼的事说了出来。
柳重阳这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