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哪来那么多钱到东皇名宫去享受?”詹裕淡淡地道。
“会长,我……我……”盛校长想要说话,但到了嘴边,却说不出一二三来。
王升越听越奇。
这什么个意思?怎么突然变成了对潘伟光的批判会了?
“我一向对天腾睁只眼闭只眼,但现在看来,对你们似乎纵容了。盛校长,这位潘教官恃武凌人,你不但不阻止,反而还帮助他行凶,这件事,我不能坐视。”
詹裕慢条斯理地说着,一句一句都似轻描淡写,但声音却远远传开,送到周围每一个人耳中。
“不是,会长,那天是因为……”盛校长想要分辩那天不是自己想帮着行凶,但话到一半,就停住了。
那天是因为詹行风要动王升,他才帮忙的,可是在这里当众说出詹行风来,岂不是更会得罪会长!
哪知道詹裕淡淡地道:“想说那天是因为行风的要求,所以你才帮忙对吗?这件事,我早已查清楚,当事者没有一个能逃脱惩罚。推他出来!”
话音一落,后门那边有人推着个移动病床过来,很快到了方台下。
病床之上,一人双眼微开微闭,处在半昏迷状态,还戴着氧气罩挂着点滴,但身上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