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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瑜没有去管他们，眼见王升一身是血，不禁大吃一惊，急忙上前：“小升！小升你没事吧？”
王升苦于说不出话，只能干看着她。
他现在连眨眼都困难，想表达情绪也没辙，只能听天由命了。
杨佳欣在旁边道：“据那边报警的保安说，他们发现他时，就已经是这样了。我在想，干脆把他送到医院做个检查，看他到底什么情况。”
云月瑜又叫了几声，见王升没回应，只得道：“也只好这样了。”
王升大惊。
幸好就在这时，云月瑜突然道：“等等，我始终觉得情况不太对，要不先问问他吧？”
杨佳欣奇道：“他又不能说话，怎么问？”
云月瑜指着王升眼睛：“用眼睛。”
杨佳欣迷惑地道：“但他好像连眨眼睛都忘了，只有眼珠对灯光有刺激反应。”
云月瑜抿嘴一笑：“不需要眨眼睛，他眼珠子不是还能动吗？虽然幅度很小，但只要能动就行。我先试试：小升，你听得到我说话么？听得到的话，眼珠向右边动一下。”
杨佳接了一句：“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