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特别严重的,喉骨已经碎了。他要是不死,治疗花费起码三四万;他要是死了,你说这个抚恤金会是多少呢?”王升笑眯眯地道。
“哼,谁说我一定要还给他们?”楼复文怒道。
“你敢吗?你五指无茧,皮肤偏白嫩,面色也显然是很少晒日光的类型,证明你从来就不是街面上的人物。我可断定,你只懂得演戏和耍心机,要玩狠,就算一般的小混混,也能稳爆你八条街。这次你敢背叛他们,回头他们就能追你到天涯海角,到时候,和亡命之徒结了仇,你觉得你有几分把握还能好好生活?”王升轻描淡写地道。
说话间,他已经穿过了三四节车厢,沿途不少人看他,他都没理睬。
温父温母跟在后面,越听越奇。
搞半天,对方夺了这一百五十万,居然是亏本的?
电话另一端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显然对方被他说得乱了。
好半晌,楼复文才声音低沉地道:“你确实很懂得吓唬人,但我要是没这点心理觉悟,你以为我会做这种事吗?呵,天大地大,我不信他们能找到我!”
王升不动声色地道:“其实都无所谓了。”
楼复文一愣:“什么?什么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