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脱口道：“你杀了她？！”卧槽，不至于吧？
晏航莞尔道：“我像这么滥杀的人吗？让她不能说话的办法很多，其中一种就是累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王升这才明白过来，松了口气，道：“我早就知道这种事绝难不倒你。”
晏航奇道：“知道你还唆使她来跟我闹？”
王升耸耸肩：“长夜无聊，找点事娱乐一下不好吗？”
晏航皱眉道：“坦白说，你是罕有的我看不透的人。一举一动，似乎都是胡闹，但往往事后发现那根本不是胡闹之举。所以你说是娱乐，我其实半点也不信。”
王升不动声色地道：“是吗？那我有什么目的？”
晏航缓缓道：“我要是能看透，就不会来找你了。不如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升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问你什么你都不好好回答，为什么你问我我要回答？”
晏航默然片刻，道：“看来我对你是太客气了。不如这样，假如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每一个问题我废你一根手指，五根之后废脚趾，你看怎样？”
王升不露半点惊容，沉声道：“威胁我？你觉得会有效吗？不怕我真的再不肯治疗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