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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升继续道：“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我是一名中医，而且还是神医。所以你身体的任何情况，都瞒不过我的眼睛。你恨自己，所以自暴自弃，连最重要的证据也不想保留，不去希望报仇。”
素荷仍没看他，眼神却开始变化起来。
王升从容道：“先做个自我介绍，你可能还不认识我，但我刚刚才解决了古三至的问题，保证他以后再不会对你家的医书感兴趣。”
这似乎毫无关联的一句，却首次让一直愣神的素荷终于神情有了点波动。她动了动嘴唇，道：“古三至根本不算什么人物，你能解决他，并不奇怪。”
她的声音原本音色相当柔顺，但此刻听来，却像是已经对这世界完全绝望一般的干涩木讷。
王升神色自若地道：“但这个人却让你束手无策，就像那个强暴你的人一样，你对他束手无策，清楚自己报不了仇，所以才会自暴自弃。而我，却有对付他的能力。”
素荷非常缓慢地转头看向他，道：“在这个人面前，古三至什么也不算。”
王升淡然道：“在我面前，这个人什么也不算，我要收拾他，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