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跟进了里屋,登时色变,异口同声地叫道:“你干什么!”
却见王升竟然一根一根,将萧意河身上的长针都拔掉了!
王升把手里最后一根针放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的治疗根本不得法!”双手一起,按上了萧意河的脑袋,开始揉按起来。
失去长针镇痛,半昏迷状态的萧意河又开始呻吟起来,露出疼痛之色。
“胡闹!你赶紧让开!这可是性命攸关!”一名医生大怒,冲了上去,伸手就去扯王升。
哪知道他他的手还没抓到王升身上,床上的萧意河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吁气声,声音大得像在吹口哨一般,吓得他一下子停了下来。
三人均愕然看向床上,只见萧意河茫然睁开眼睛:“我……我在哪?”
三人均是一震,长脸男子低呼道:“老萧!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疼痛?”
萧意河吃力地道:“怎么回事?我……我怎么躺在床上?噢,我记起来了!”一阵头晕,一时踹了起来,再难言语。
“记起来了”几个字出口时,王升已经揉按完毕,退到了一边,冷冷道:“这就是你们这些名医堂的神医所说的重症?呵!还说不是故意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