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一看她脸色红润,便知她刚才是在装晕,根本没大碍。便松了口气。
何湘捷把围裙脱下,走到外面去:“谢灵的孩子们当真打人么?我去评理。”可是一会儿又回来说:“谢灵当众扇端午耳光,可见谢灵的涵养。若是此刻去闹,反显得我们咄咄逼人了。重阳,不如你和我上门和他们说理吧。”
徐春玲恨恨地说:“上门说理?我也要去。此番不让他们赔个倾家荡产,解不了这口气。”
重阳不满地说:“大娘,您并没大碍。此时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怎么行?往后还让他们欺负死了?”徐春玲重重地拍桌子,把路人都吓跑了。
何湘捷笑着说:“姐姐刚受了气,回头多歇息才是,妹妹和重阳上门去评理。不管如何,也会还姐姐一个公道。”
见何湘捷这样说,徐春玲怒气冲冲地走了,边走边骂道:“这事交给你了,给我收拾好那群小蹄子。若是没办好,回头我敢你出去!”
“是,是,是。”何湘捷一味地作小,应道。
重阳朝烧烤摊看了看,说:“他们似乎收拾起东西走了。”
“肯定是谢灵要孩子们收拾走的。娘接触过谢灵很几次,虽不曾和她说过话,却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