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杨端午说:“倪伯伯,是不是为了那水渠的事?”
倪里正点点头:“端午姑娘很聪明,倪伯伯的心事可以被端午姑娘一眼看穿。”
“倪伯伯。镇上就是不肯拨银子吗?”。杨端午问。
倪伯伯说:“县太爷说这是咱们村里自己的事。我是看这水渠也修葺了一半了,就这么荒废掉也不好,并且,咱们村虽然有山有水,可是那河水并不能给村里带来利益。每年春夏,洪水泛滥,还带来灾难。”
杨端午点头:“那条樱花河太深,发洪水是不好,咱们村的确还没用好这条河。”
“如果从樱花河引出一条水渠到地里,你说。咱们村还会缺水吗?正为了这个。我才坚持要把水渠修葺好的。”倪里正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村里人都不愿意出银子,如果我来硬的,又于心不忍。要知道。这修葺水渠。村民们过去已经出了不少银子了,都被马大正给贪污了。如今又叫他们出,换了是谁都难以接受。”
一个大坟脚村的问题解决了。可是,镇上呢?镇上解决了,知府那边呢?杨端午忽然觉得压力山大,想要修条水渠,竟然也受到这么多阻扰。
“县太爷马奇多年来贪污的银两,不会比马大正来的少。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