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是如此淡然微笑。
贺丽君大声说:“我有什么可心虚的,侄媳妇你这是什么话?”
“婶娘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端午把药包塞到贺丽君手里,这回,她看着贺丽君的眼睛,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她走近一步,几乎是从牙齿里发了音,说:“婶娘,你——走——好。”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拉长了音,听的贺丽君恐怖无比,拿了药包,就疾步而去。
“婶娘是怎么了?”倪重阳没发现,刚刚在他身边上演的女人的,无声的战争,看贺丽君走的这么快,问。
其中,最吸引贺丽君的,便是一种黑乎乎的虫子。
虫子不长,也就一节手指般长短,在瓷碗里慢慢蠕动的样子,让人又害怕又好奇。
“这也可以入药?”贺丽君想伸手去摸下,可手刚一碰到,便全身打了个冷颤,大喊一声:“救命阿!”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倪重阳手里的事情,更是把倪里正也吸引了过来。
只见,贺丽君的手上,吸着个黑黑的虫子,贺丽君甩的越急,这虫子吸的就越紧。
“不要动!”倪重阳叫到,“那是蚂蟥,没有毒。”说罢,上前一步,将还在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