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冷笑道:“不收诊金,都是贴出去给人治病的,整个清河县也就倪重阳你一个人了。可惜有谁说你好呢?还不是被有钱有势的逼得,连口饭都吃不了了。”
倪重阳低下头,没有应答。
“这怪不得重阳,谁让端午没管好自己的夫君。”何湘捷知道徐春玲指的是什么事,忍不住为倪重阳辩护了一句。
“娘,别这样说。这都是我没用,端午倒是跟着我受苦了。”倪重阳马上护着端午。
何湘捷白了端午一眼,端午还是什么都不说。
总是儿子护着端午。端午总是沉默,何湘捷为倪重阳叫不值。
在她的心里&;=""&;。她的儿子就是玉,端午是石头,哪值得重阳这么护着她。
端午坐在院子里,凝望天空,嘴唇闭得紧紧的,撅起成一个弧度。
她在这个家,已经不喜欢多说话,和这些人打交道。还不如天空来的好看。
陈家。
刚才的那对父子中,孩童的那个,光着脚从马车上下来,被仆人带进了陈宅。
隔着珠帘,马桐云阴沉沉的脸透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爹确定是病了?”马桐云尖着嗓子说。
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