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万能的。还请叔父慎重。”
倪里正失望地拍打膝盖:“若是早些治疗,就好了。”
“嗯,经带有淤,胞宫有疾,就算是早治,也未必一定能好,更何况,都已经拖了这么十几年,若是强行怀上,只怕也对生命——”倪重阳的意思是,就算是拼命治出一个孩子,可也是雪崩的命。孩子不一定保的住,可大人一定没法救。
杨端午也听说了贺丽君不孕的事,等倪重阳回家,拉过他到屋内说:“重阳哥哥,婶娘想要四处寻医,这说明她对生孩子还有希望。对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再生了,就等于掐灭了她对人生的希望。虽然你说的是实话,可何必让她这么失望呢?婶娘就算花银子去找别的医者看病,她也是怀着希望的。可是你却——”
倪重阳样样都听杨端午的,可对于医术,他却很执着自己的原则:“婶娘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岂不是更加失望?端午,我是一个医者,我不能对病人说谎。”
杨端午敲了敲倪重阳的头,笑道:“你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不过,我就是喜欢。”
温泉场被卖了,杨宗闰倒若得个一身轻松,手中有了三千两,他和林安静去镇上挑了个带小宅院的街房,两层楼的,支付了银子,就等着装修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