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能自己生产最好的茧子了。”
    谢文晋明知道杨端午是在逼迫他,可他还是答应了。
    就这么答应了。
    端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这是她苦心谋划的结果,可真正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激动得想哭。
    果然,刚一出谢家,她就扑到倪重阳怀里,哭了起来。
    “重阳哥哥,你知道吗?咱们很快就要有一家,自己的医馆了。”
    雨,淅淅沥沥的,杨端午喜极而泣的脸,埋在倪重阳的臂弯里,看不分明。
    而远处,周瑜恒撑着一把油纸伞,看到了这一幕,他叹了一口气,留恋地望了端午一眼,走了。
    “咦,重阳哥哥,那个人是谁?为何他的背影,这么地熟悉?”杨端午知道她是认得他的,可是却总是想不起来。
    县城里街道两旁,屋檐下,路摊边,都是又圆又大的灯笼。
    趁风光好,倪重阳提出一起去看灯会。
    他给端午买了一顶带面纱的帽子,长发捋上去,包了一卷在帽子里。
    面纱把她的脸,遮盖得朦胧如月。
    “那边有灯谜呢。”端午走过去,好几对衣裳簇新的少男少女,手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