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截铁,在空灵的夜风里显得格外响亮。
“大侄子,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不讲理了。”这是倪里正的声音。
“所谓娶妻娶贤,堂兄你这样说分明是受了你妻子的迷惑。”这是倪鸡鸣的声音。
“不,叔父,明明是谢家的错,我不允许你们让端午去谢家背这个责任。”还是斩钉截铁,只是,伴随着杯子碎裂的声音,倪重阳开门走了出去。
何湘捷匆忙赶回家去。
其实倪里正家和倪重阳家相聚也就十步的路,若是倪里正说的声音响一些,就算是呆在家里也能听得到,可是何湘捷还是不放心,藏在倪里正的窗下听着。
杨端午在院子里洗衣。
做人媳妇以来,她每天就有洗不尽的衣服,出来倪重阳和她自己的,还有公公婆婆的外衣,都要她洗。她也没说什么。
古代的妇女地位就是如此,入乡随俗嘛。
先是何湘捷匆匆跑回家,故意拿着一块布在擦拭桌子,然后倪重阳进来了。
“端午,你明天和我去镇上医馆,以后,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倪重阳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端午,哪怕是他的叔父也不可以。
杨端午摇摇头,“我知道你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