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法高超,可惜我学问浅薄,若是端午在,她定能欣赏你的琴声。”杨宗闰说,眉头锁着忧愁。
林安静停了琴,笑道:“夫君心事重重,自然是领略不了琴声了。”
“知我者,夫人也。可是,此事毕竟因我而起,我如今反而像缩头乌龟一般,躲了起来,也不知道端午怎么样了。”杨宗闰低下眼睛,看着地面。
阳光洒在草地上,照出一片碎金。
“安夜和爹爹都和我们站在一起,自然是不必害怕的。”林安静上前拉住杨宗闰的手,温柔宽慰道,“大丈夫能曲能伸。”
此时已过中秋,夜风卷带着霜粒,打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梧桐叶早已凋零,纷纷洒洒落下,一地的黄叶在月光里好像馋人的黄金。
“不,这事和我娘子真的没关系,是谢花宝她自己的问题。”
倪里正的纱窗透出几个人来回的身影。倪重阳的声音斩钉截铁,在空灵的夜风里显得格外响亮。
“大侄子,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不讲理了。”这是倪里正的声音。
“所谓娶妻娶贤,堂兄你这样说分明是受了你妻子的迷惑。”这是倪鸡鸣的声音。
“不,叔父,明明是谢家的错,我不允许你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