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说:“只是桑田却在谢家人手里。”
“桑田很快就要回到我们手里了,而清河县的谢家,也不会继续猖獗下去了。”端午铁青了脸,瞪着远方。
“谢家人的可恶我知道,可是,想不到连倪叔父也是这样的人。”端午说,有时候,亲人的背叛比敌人的袭击更加可怕。
倪重阳低了下头,心情很是复杂:“我想回去当面质问他,还是不是我的叔父。”
“他的答案已经给你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端午苦笑道,“他根本对你这个侄子是不以为然的了。要不然,他断不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来。”
正
几十盆金陵冬梅被抬进清河县谢家大院子里。一株株红似胭脂白如玉,在一堆堆琉璃瓦的映衬下,显得美丽夺目。
谢花宝从梅树间穿过,裙子沾染点点泥土。
大丫鬟紫薇手捧暖炉,那是谢花宝刚刚用过的,站在小姐身后。
“这么说,林老爷已经过世了?”谢花宝懒洋洋的说,“那么我们谢家离祸患不远了。爹爹这次怎么这么糊涂呢?”
紫薇没听明白小姐的意思,不过小姐的话总是对的。她听就是了。
谢玉远远地站在梅树边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