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了你们。”
林安静把手放在杨宗闰的手上,安慰道:“夫君休要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端午没理会他们的夫妻恩爱,“我们大铭朝也是这些年才平定西蜀,所以能进去蜀地拿布帛的可是少之又少,那个京城客倌可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多的蜀布?”
“我们也不知,问他,他就是不说,回我们是管他什么人,反正是来染布的,一个交钱一个染布就好。我们做生意的,当然也不能追根究底。”
也对,只有官府才能追根究底。
端午坐了一个时辰,林安夜总算是回来了。
他看到端午竟然眼神也是呆滞的,进了林老爷的房间。
很快,他出来了。
杨宗闰和林安静赶上去问:“事情如何了?”
林安夜一张玉盘似的脸,暗淡蒙灰,苦笑着摇摇头。
“究竟如何了?你倒是说啊。”林安静也急了,声音高了起来。
林安夜坐下来,有奴婢上前给他上茶,他恍然说道:“只怕用不了多久,这些奴婢也要解散了。”
“你说什么?”林安静揪住林安夜的衣袖,“弟弟,你说什么?”
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