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呢?他的目的是什么?”端午百思不得其解,“土医活着与人无害,除了谢花宝,我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个杀人动机。”
“这个人,应该就是为了谢花宝杀了那个土医的。”杨康说,“他打晕了谢玉,于是和谢花宝谈了一场交易,谢花宝答应了,那凶手才杀了那土医。”
“怪不得谢花宝一直支支吾吾的,不敢供出来。这个交易究竟是什么?怎么谢花宝这几天变化了什么?连穿衣风格也不一样了?”端午说,“女为悦己者容,难道端午打扮起来,是为了见某个人?”
杨康听了,忽然停住了步伐。
他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凶手是他?”
“父亲,你说是谁?”杨端午一怔。
杨康和杨端午回到杨府,在书房里,喝了杯茶清清嗓子,说:“端午,你信不信,这个凶手,他除了要和谢花宝谈一场交易,他也一定是希望谢玉死的。”
“这么说,他是和谢玉有仇了?”杨端午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谢玉为人还算宽厚,据我所知,并没有什么仇人。”
“不,有一个人,虽然算不上是谢玉的仇人,可他,从小就嫉恨着谢玉的嫡子身份。他,从小就希望谢玉死。”杨康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