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本来利润空间也大,税率当然要高一些,而对于棉麻粮食,则都只征收十的税率。”
“什么?”谢策大惊,“如此,农民会大喜,士大夫会很急!”
“王爷,这几年,为何粮食会减产,虽然和连年的旱涝天灾有点关系,可你想啊,本来出了天灾,粮食都已经减产了,还要交三十的税,甚至,地方官还要再克扣农户一些银子,害的农民食不果腹,他们都吃不饱了,哪里来的力气种田?没人种田,粮食自然就减产,粮食减产,我们的国库就会越来越空。如此下去,几年之后,万一,鞑虏攻进来怎么办?我们不但没有可用之兵,甚至,都没有可用的军饷啊!”
这话说的谢策开始忧心起来,“你说的对,本王采纳,可是,这条计策实行起来,恐怕是难度重重啊。就算是最后落实下去,万一,士大夫隐瞒了税款,或者偷,税,漏,税了,我们也不知道。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杨康说:“如果用对了人,开设督察院,负责审计各个士大夫的税款,在各地设立督察院分支,负责审记各个地方官的纳税情况,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谢策叹了口气:“你说的很对,可是,可是本王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才,适合做督察院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