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也会出问题吗?”端午想,农官一般会遇上的事,无非是秋收时,谁多收了谁的谷子,谁的羊偷吃了谁家的青菜,等等,哪会有啥大问题。
“真有问题,端午,你给要帮帮你舅父啊。”谢运看起来却很着急。
“那说吧。”端午坐下来,谢运马上给她倒了一杯茶,好生伺候着。
“这农官原来要算每家征收的农税。可是我怎么算都不对啊。”
原来是征税的问题。
谢运把账本摊开,给端午看,“闺女,你瞧瞧,你舅父虽不聪明,可这算盘也是会拿的,咱们大坟脚和马王村总共合起来有一百三十户人家,论田征税,则总共应该收两百石的大米和谷子,外加银子十两。可怎么如今库存只收了五十石的大米,银子只有一两呢?”
端午一听脸上发白,这相差这么多,谢运就算卖了身也赔不起啊。
她马上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计算一遍,谢运计算的并无错漏,的确库里的存粮只有这么多了,再翻看本月的支出记录,却是除了修水渠的费用一概没有,就算是修水渠,也写得语焉不详,让人看不明白。
“舅父,咱们的水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理的?”端午把账本合上,问。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