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需要收租的田地,也都暂时给你们管理,收来的租金都给你们。”
“这怎么好意思呢?”张大婶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想到那些租金,心里可乐呼呼的了。
“这是端午的意思,你们就照着做好了。”倪重阳说着就走了。
“怎么这么客气呢,这么冷的天,也不喝碗热汤再走。”身后,传来张大婶的声音。
倪重阳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
夜色凄迷。
谢灵在烛光里,给端午绣冬袜。
明天就要起身去京城了,端午是个想到了就要执着去做的人,谢灵当然是怎么劝都劝不住的。
京城偏北,自然比清河县冷,谢灵只有多给端午做一双袜子,她才放心。
“娘,您就别忙了,其实我袜子有很多了。”端午苦笑着摇摇头。
“你的袜子虽然多,可哪双不是残缺不全的,不是这里破了一个小洞,就是那里需要缝补的。我当然要给你添双新的了。”谢灵嗔怪道。
在娘的心里,端午永远还是长不得的孩子。
端午心里一暖,“好吧,多谢娘亲。”
然后她开始收拾行李。
除了几件冬天穿的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