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却无法向演员准确的表达,再加上妗子本来就不是专业的演员,经验十分不足,于是王大伦便承担起表演指导的责任。有他带着,妗子更容易找到表演的不足,互动起来也能对称点。
“好!好!就这样。”王大伦快的按了几下快门,笑容满面,颠颠的跑到妗子面前。
整条戴河早已封冻,两边白雪皑皑,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妗子朝远处扫了两眼,皱眉道:“这儿啥都没有,拍什么照呀!”
王大伦一边把相机收起,一边笑呵呵道:“知道北戴河为什么叫北戴河吗?就是因为这条河叫戴河,河的北边叫北戴河,南边就叫南戴河,你现在就站在戴河的中央,往左是北戴河,往右就是南戴河,在这里拍张照,你说有没有纪念价值?啊?”
“呵呵……”妗子继续敷衍着。
两人就这样站在戴河桥上互动着,摄像机沙沙地走着,朱纹没有喊停,眼睛却越来越亮,不可否认,这场戏比之前的三次排练好太多了,正是自己想要的镜头。终于……
“好!一条过!”朱纹兴奋地大喊一声。
还算好,王大伦原来估计得三四天,结果最后几个镜头拍的挺顺利的,两天他的戏份就全部结束了。
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