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透着压迫的阴冷。
慕音音注意到，办公室里，杜曼姗也在。
陆衍宸紧紧地握着慕音音的手，就像是在给她力量，护着她的意思也很明显。
“来了？”陆景先率先出声，“今天艾笙跟我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情吧？”
“知情。”陆衍宸称述的语气，“不止知情，而且觉得事情太大，所以，就让他找你来处理。毕竟，杜秘书不是董事长的人么？”
慕音音看看陆衍宸，再看看杜曼姗。
杜曼姗站在那儿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脸上少了些以前惯有的骄傲，多了丝颓色。
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慕音音还是不明白。
“陆总。”杜曼姗轻声，“我想，有些事你是误会了。”
“我并没有下结论说你做了什么。”陆衍宸连看都没有看杜曼姗，“一切，自然有董事长处理。”
杜曼姗不由揪紧拳头，目光落在陆衍宸和慕音音紧紧握着的手上，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浓郁的恨意。
“杜曼姗。”陆景先看着她，“艾笙说你滥用职权，待在我身边看似衷心，但暗中自己经营了一家公司，还将我们公司的不少客户都挖到你的公司里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