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来香。”
魏离学着花亦云夹起一块酱牛肉放入口中,滋味果然不同于别处,赞道:“这里的主人很会做生意。”
魏离和花亦云一边饮酒一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有时甚至各说各的,没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场面出现,反而越来越驴唇不对马嘴。
半坛高粱红下肚,二人都默契没有使用真气将酒逼出,魏离体魄强于常人,但无奈五脏六腑皆有伤,已是酒酣耳热,花亦云脸红如纸,道:“魏兄你猜我今天为何事找你?”
魏离放下酒杯,轻松道:“你是来杀我的?”
花亦云笑道:“那魏兄为何对我不加防备?”
魏离手指无规律的在桌上敲着,正容道:“因为花兄现在不想杀我了。”
花亦云追问道:“我又为何不想杀你?”
魏离道:“那是因为你并无杀我的把握!”
花亦云一掌排在酒坛上,两股酒箭飞出注满酒碗,与魏离碰了一碗酒,叹道:“魏兄确实厉害,我没有把握杀你。所以我想换一种方式和你赌一把。”
魏离将碗中酒一饮而尽,饶有兴致道:“如何赌?”
花亦云折扇轻摇,却扇不去脸上的红云,道:“咱们就赌未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