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先得月的时机,可他却偏偏恪守君子之道,趁这次郑南风跟随大将军回京,要和他做君子之争。”
魏离也摇头感叹,情之一字最能伤人,今趟不管是李流火取胜,还是郑南风胜出,恐怕都会给陈白露心理留下阴影。
乔峰眉头紧皱,不悦道:“既是君子之争,大可以别的方法争斗,来擂台上打生打死算什么?还不赶快下台去。”
李流火不慌不忙道:“乔护法荣禀,我和南风同门学艺,兵法上我差他一筹,学问上他逊我一分,只有武艺上我们二人互有胜负,半斤八两。我们二人都不愿占对方便宜,只能在武艺上一较高小。”
郑南风虽然身量不高,站立起来却如标枪一样挺直,他话语不多道:“请乔护法成全。”
乔峰叹道:“有些事一旦迈出一步将再难回头,你们不后悔?”
李流火和郑南风齐声道:“不悔!”
台下陈白露见二人不听自己劝告,冷哼一声道:“我不理你们两个了。”然后快步向远处跑去。以往二人若是生争执,她只要使出这招,二人都会停下争执追来哄她。今天这招却不灵了,二人在台上纹丝不动,她跑出几十丈见二人还立在台上,终究不放心,只得远远观看。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