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离自信道:“据说太子曾经跟前辈学过铸剑,太子心性,前辈应该深知才对。即使攻下王城,也不见得要父子相残,清君侧可矣,只要抓到秦鞅,明正典刑,再推翻变法,秦国拍手称快者也不在少数。说到底秦国变法根基毕竟单薄,只是秦王和秦鞅以及六律学院支持而已。”
老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 ,颓然坐在椅子上,叹道:“太子怎能这样,太子怎能这样?”
方月慧同样花容失色,上前搀住爷爷,道:“爷爷你快去王宫,通知王上,一切还能来得及。”
老人颓然道:“此事无凭无据,拿什么来取信王上,再说此事牵扯太子,我方家一向与太子交好,又岂能身免?”
方月慧焦急道:“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老人押了一口茶,平复心情,道:“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此事还有一天的时间,我会派你二叔带一只族人外出,若真有变故,也能给我方家留下一条血脉。”
方月慧凄然道:“爷爷,家族内其他人呢?”
老人叹道:“听天由命罢了,咱们方家在秦国展二百年,相信老天不会绝我们方家。”
老人说完之后,起身向魏离深深一躬身,道:“魏大侠,我方家生于斯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