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属于那种相当文雅之人,说话斯文中带着傲气,这因他本身才气纵横,心理上有一种天然优越感,但并不令人反感。他先是承认魏离的论剑资格,这才转身向台下道:“按往年规矩,讲剑之人已经到齐,现在开始讲剑,还是老规矩,由我先抛砖引玉。”
吕正阳突然伸手阻止道:“秦兄且慢,按照论剑规矩,参与讲剑之人,必须有论剑令牌,是否要先验明令牌呢!”往年论剑因着参加四人都是众望所归,自然也没人提起验证令牌之事。
秦晋一阵错愕,徐徐道:“魏兄既然是受王兄所托而来,定然令牌在身,不必多此一举了吧!”
吕正阳义正言辞道:“秦兄此言差矣,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这可是我秦国的变法之基,岂可坏了规矩。”说完之后,吕正阳拿出自己的令牌,向台下示意。
秦晋一阵不解,以往吕正阳可是变法的坚决反对者,今天为何要为变法作赞歌,而且是在今天这个关键的日子,不过他与吕正阳关系亲厚,也并未向别处想,他向魏离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 ,这才出示自己的令牌。
坐在位置上的白进德冷眼旁观,默不作声,只是将自己的令牌从怀中掏出展示,然后收入怀中。
现场七八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