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宜娴只能撕了自己的衣衫给他换药。好在荒岛上有些天生地养的草药,不然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穆北陵。
篝火燃烧地噼啪作响。
穆北陵举着一根树枝串着两条烤鱼,他出生草原,烤肉和吃饭一般简单,那寻常的鲤鱼,被他烤的肉嫩皮焦,黄灿灿的。
只是闻着,都有一股诱人的香味。
凌宜娴端着木碗走了过来,说道,“该换药了。”
穆北陵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也不理她,继续烤鱼。
凌宜娴早知道这位就是个大爷性子,也不恼,自顾自解开他的腰带,扯开衣衫。
锦衣滑落,壮硕性感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肤,格外有魅力。
凌宜娴小心拆开原先的纱布,纱布一圈圈缠的牢实,凌宜娴怕伤到他,解的很小心。
穆北陵视线下移,一头乌鸦鸦的黑发在他下颌底下晃来晃去,真是麻烦。
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了她衣领处。
这是她前两天采药的时候,从山坡上滚下来时,挂到了树枝上,撕破的。
还能看见破开的口子里,雪肌之上一道清晰地暗红色伤痕。
看那疤痕,伤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