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和以前他的故作姿态有着本质的不同,因为,在这严肃中,藏着一种,绝望的情绪。
“林清你——”黄金天秤突然觉得有点紧张,“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小黄金真是太可爱了,让人情不自禁地就会产生强烈地保护欲啊。)
林清的语调又变得和平时一样,油滑,轻浮,似乎在嘲笑着周围的一切,刚才的严肃和那种奇怪的情绪,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黄金天秤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正当黄金天秤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位——小姐。”一个头染得五颜六色的杀马特脑袋越过了座椅的靠背,把头探到了黄金天秤的正上方,鼻子上的鼻环还哐啷哐啷地摇晃着——之前好像一直没说,黄金天秤已经在从永平到春城的飞机上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妈的造型这么浮夸也敢来抢我家小黄金!)
再次听到“我家小黄金”这种说法,黄金天秤脸上再次有点泛红,而那位杀马特同学似乎误会了什么,看到黄金天秤的反应,有点得意似的撩了一下自己花花绿绿的头。
(妈的这个智障!要是我在外面的话我早就把这孙子削成人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