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德脸色剧烈变幻。
如果不是他勉力强撑，现在恐怕已经跌坐在地。
“听懂我的话了没有？”
再次传来了总局长催促的声音。
方志德哪敢不从，唯唯诺诺的说：“都按您说的做，对了，对王勇的开除决定是不是也要撤回？”
他显然忘了，开除王勇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 ，跟总局长更是没有半点干系。
“王勇？”
总局长愣了一下，瞬息之后，却比刚才更加愤怒，“王勇是你那个副局？他屡次破案有功，总局正要对他公开嘉奖，你竟然要开除他，我看你在这位子上是真的不想干了是吧？”
“不不不，是我糊涂了，您别生气，我一定把他们给您留下。”
方志德也顾不上脸面了，隔着手机在那里点头哈腰，好说歹说才把总局长给哄住，没有朝更坏的方向去展。
挂掉电话的刹那，方志德长长的松了口气。
颇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瞥了一眼周围，到处都是震惊的目光。
谁曾见过他方志德如此卑微屈膝的模样？
“咳咳。”
咳嗽两声来缓解尴尬，方志德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