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像唐邪这样,一眼看破这背后的局势,林若寒还做不到。
不过,她也隐隐嗅到了一丝异常。
开口询问:“米国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
“不好说。”
唐邪喝了口红酒,冷笑道,“可能是来道歉的,也可能是想趁这个机会,向神 州示威。”
林若寒视线中流露浓浓的不解。
“这么跟你说吧,米国真正怕的不是神 州,而是世界各大强国的舆论压力,若是他能站在神 州的土地上词锋犀利,进行示威,便能向世界强调他米国的霸主地位,借此堵住悠悠众国之口,这就好像说,一个流氓打了一个老实人,流氓随便的一句抱歉,老实人就原谅了他,就算围观群众看不惯,也不会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流氓和老实人之间的事。”
“你把白老说的也太软弱了吧,米国要是敢这么做,白老难道不回击吗!”
“这与软弱无关。”
唐邪摇摇头,“米国是耍流氓的好手,他有足够多的经验,把这句对不起说的既真诚,又蛮横,况且,即便他就直截了当的示威,白老也不会把话说的太强硬,万一被其他国家解读为刻意引战的话,对神 州而言,未必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