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立断的精钢刀刃,在两人的胸前割出一个光滑的口子。
长生堂弟子统一配备制式长袍,在袍内,还有质地上佳的甲胄作为防御,如果是瘸子挥动大铲,或许也能割开甲胄,断面肯定会粗糙不平,绝不可能像这样光滑如镜。
这需要多高的修为才能办到?
刹那间,两人直接吓尿了。
其中一人道:“绝不敢对您有半分隐瞒,我们来到这儿的时候,确实查探到一些人迹,但都是几个时辰之前了。”
“有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这……”
两人思 索片刻,又小心的摇摇头,“没有吧,岭上的脚步很乱,像是发生过战斗,但战斗的规模不大。”
唐邪眉心紧紧拧出一道沟壑。
该死!
如果是师父他们自行离开,绝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而且,战斗是什么情况?
难道师父他们遭遇了偷袭?
取出同命牌,唐邪脸色更差,牌面上毫无反应,一点看不出师父等人的位置。
“这位先生,您要问的我们都答了,现在能放我们走了吗?”
“还不行。”
唐邪刚说完,便敏锐的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