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十余天罢了,我可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清楚一个人的为人。”
“你……”
严秀如遭雷击,怔然了许久,突然一扑,从长椅上摔了下来,艰难爬向唐邪脚边,“老七,四哥跟你说声抱歉,求你跟老大说说情,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我可以说清,只不过,四哥你诬陷我的那笔账,又该怎么算呢?”
“四哥给你做牛做马,这辈子肯定报答你。”
“呵呵,还是算了。”
唐邪往旁边挪了一步,“牛马忠诚,四哥你对天命盟是什么心,我可看不透彻。”
见唐邪这里说不通,严秀又想往李白帝的方向爬去。
“够了!”
突然,一道雷霆之声降下。
池千墓垂视下来,弥漫的气息,仿佛能够毁天灭地一样:“严秀,你罪孽深重,不必跟我们兄弟再多说什么了。”
直接从老四,称为严秀。
称呼上的微妙变化,已经等同死罪,在所难逃。
“大哥,你……”
严秀惊怔着,突然间,身上肌肉绷紧,爆发出最后的一丝力量,向门外夺命逃去。
池千墓随意挥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