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张清扬对她十分尊重。
“张书记,老师让我在这里等你。”
“师姐客气了,还是叫我清扬吧,不习惯,这又不是公众场合。”
“清扬,跟我来吧。”陈儒也不客气,作为一名学者,她的个性也很强。
在陈儒的引领下,张清扬来到楼上的病房,楼下的大客厅里,张清扬看到了一些忙碌的年轻人,他们正是穆喜之的秘书班底,看情形,正在按照穆喜之给出的提纲编辑书。即使身患重病,穆喜之的工作也没有停歇。充满了生离死别的医院,在穆喜之的影响下,仿佛成为了一家文化研究机构,小楼里处处体现了穆喜之的文化特色。
穆喜之正躺在床上看报,床头柜上已经摆满了厚厚的一沓报纸。老师有看报的习惯,各门各类都看,这也是他学识渊博的原因。张清扬记得曾经同穆喜之谈过现在的黑客通过互联网无所不能,甚至可以应用到战争时,穆喜之马上打开电脑给张清扬看他编写的病毒小程序,看得张清扬瞠目结舌。穆喜之不止一次告诉张清扬哲学乃学科之母,只要你有一天真的有所悟,那么事上将无难事。
穆喜之看到张清扬走进来,笑眯眯地放下报纸,轻轻地说道“来啦?”
“老师。”张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