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相信她。”胡常峰扭头看向林子健,“还有什么事吗?”
林子健的脸更红了,知道老领导不爱听了,赶紧说道“张书记要上京,刚才省委那边发给我消息了。”
“什么事?”
“只说是公务。”
“公务……或许和国安来人有关。”胡常峰思索道。
“我也这么觉得……”
在乔炎彬的再三要求下,委员长刘远山终于同意接见他。当天下午,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刘远山见到了乔炎彬以及乔炎鸿两兄弟。
刘远山望着外界称之为自己儿子“一生对手”的乔炎彬,没有任何的反感,表现得很亲和,同两人握了下手,同时开玩笑道“炎彬,找我什么事情啊,想批条子就不用说了!”
乔炎彬笑了笑,指了指乔炎鸿,说“首长,我们是来负荆请罪的!”
“哦,何罪之有啊?”刘远山端起茶杯偿了偿。
“首长,国安部的曾柔……是我妻子,她自作聪明办了错事,给张书记、国安部带来了不好的影响,甚至影响到了党和国家的纪律,我很对不起张书记,是我没有管教好她。”乔炎鸿开了口。
刘远山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