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陈雅知道张清扬一定是回忆起往事，用力摇晃着他的身体。
张清扬的目光不再迷茫，他回归了现实，努力让自己振定下来。张清扬松开李钰彤的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李钰彤现在有点明白了，她知道张清扬和小叶子的往事，呆呆地问道:“是不是……小叶子，在辽河……”
清扬点点头，看向小雅说:“走吧，我们出去转转，正好在下面的广场。”
陈雅看向李钰彤，李钰彤站起来说:“我也去。”
涵涵也站了起来，他拉着李钰彤的另一只手，这几天和她相处得特别好。小李在哪，他要在哪。几人来到酒店的楼下，顺着人行路来到心广场，多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都经过了重新的维修，但大体没有变化，格局与过去一模一样。
张清扬走在大理石地砖面，延着熟悉的路线，走到当年小叶子死亡的地方。久久地站在那里，看向李钰彤说:“在我的脚下，当年小叶子替我挡了子弹。而现在，你又替我挡了子弹，我真怀疑……你是她的来生……”
李钰彤默默地望着他的脚下，想说自己不是小叶子，可是却说不出来。此时此刻她心里涌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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