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波猛地一拍脑门,说“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冶金厂发生过一起大案,有不少人都进去了,有一千多万资金现在也不知去向。当时吾艾肖贝是常务副省长,他督办了这个案子。有不少人都说这个案子比表面上还要大,但是当年吾艾肖贝为了消除不良影响,硬生生把这个案子压了下来,他从中起到了一些妙微的作用。那个案子结得也很仓促,虽然判的判、撤的撤,但很多人对这个结果都不满意。有人说这个案子牵扯到更高层的领导干部,可是最终不了了知”
张清扬从中仿佛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沉思道“这是不是吾艾肖贝支持金翔收购冶金厂的原因呢或者吾艾肖贝了解这个案子的实质,比任何人知道的东西都多,所以他害怕别人找冶金厂的麻烦。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干嘛现在把这个项目推给了阿布爱德江呢”
“表面上是阿布爱德江负责,但是省里都知道真正说了算的还是吾艾肖贝按照您刚才的分析我想吾艾肖贝可能有意在逃避一些什么。”
张清扬点点头,分析道“看来这个金翔的事情不简单啊”
“据说吾艾肖贝正是在那阵子处里冶金厂工作的时候与乌云好上了,案子结束没多久,他们就低调结婚了。”
张清扬隐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