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您真要去见马金山?”彭翔问道。
“住址打听好了吗?”
“嗯,就在前面的三楼。”彭翔指着前面说道。
林辉找了个空位把车停下了,皱眉道“太脏了!”
张清扬走进了漆黑的楼道,楼梯破损很严重,扶手都坏掉了。他好不容易爬到三楼,彭翔跟在身后,林辉在楼下看着车。楼道里有股发酸的味道,好像酸菜臭了似的。
这栋楼房非常老旧,房门还是木板的,外面又人为的安装了一个大铁门,好上去就像人住在鸟笼里。张清扬示意彭翔敲门,彭翔一边敲一边问有没有人。
好半天才有人答应一声,接着听到鞋声,又过了一会儿房门才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很不满地喊道“谁啊?”
门一开,从屋内传出一股异味,像酒又像烟,又像是汗臭,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差点让彭翔呕吐。
彭翔被迫倒退两步,问道“这是马厂长家吗?”
“厂子都没了,还哪有厂长啊,你找我什么事?”房门打开的空隙大了点,那股臭味更浓。
张清扬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裹着被子站在门口,头发又脏又乱,好像有些日子没洗澡了。张清扬皱了下眉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