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书记……”马金山搓着双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没结婚?”张清扬问道,心里想到了乌云。
“结过,十年前就离了,一直没找过。”
“为什么没找?”
“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我的命是冶金厂的,我要和冶金厂过一辈子!”提到冶金厂,马金山的眼睛湿润了。
张清扬知道他不是做戏,这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是什么让他沦落成这样值得思考。
“冶金厂和女人有什么关系?难道结婚就不工作了?”张清扬好奇地问道。
“我……”
“张书记,这事我知道。”彭翔插话道“马工当年结婚的时候,当天晚上就跑回厂里加班了,一去就是一周没回家!”
“哈哈……有这事?”张清扬忍不住笑了,看向马金山说“你怎么回事?”
“当时厂里上新项目,懂技术的又少,我是手把手教的,我不在那里盯着,大家心里都没有底。您也知道,我们的职业……属于高发事故……”
张清扬点点头,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当年学的技术,从内地分到了冶金厂,一干就是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