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到此为止。”
“张书记,我错了。”吾艾肖贝满脸惭愧:“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责任的事情就不说了,男人嘛……这种事大家都理解。”张清扬摆摆手:“我们说正事,你们谈谈想法吧,怎么办?”
吾艾肖贝马上说:“张书记,感谢您为我们西北的老干部着想,感谢您替我着想,感谢您替西北着想,我同意您的意见,这个案子就查到伊力巴巴这里吧!”
阿布爱德江有些不情愿地说:“张书记的意见很对,可是我有点担心,这个案子现在闹成这样,如果轻易处理……会不会几年之后,再冒出来一个柳大民?”
“阿布书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张清扬垂下头说道。
吾艾肖贝不高兴地瞪了阿布一眼,说:“柳大民和伊力巴巴有私怨,所以才抓住这事不放。现在伊力巴巴归案了,温岭的事也算得到解决,应该不会有人再抓着不放了。”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伊力巴巴了,事情因他而起,就由他担着吧!”张清扬无奈地说道。
“哼,他有什么好委屈的!”吾艾肖贝气呼呼地说道。
“我看省长才委屈啊!”阿布爱德江阴阳怪气地说道,过去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