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赶紧解释道:“不是,我是说……通过这次的事件,大家都觉得沙园之行不太吉利,或许……”
“不吉利?”张清扬被白世杰的话逗笑了,哭笑不得地说:“你……你也信这个?”
“呃……”当干部的都有些迷信,白世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说实话!”张清扬到没怎么生气。
“那个……”白世杰不安地说:“他们的意思或许出行的日子……没选好,所以就……”
“照你这个意思,我以后出差是不是还要请个大仙选个黄道吉日?”张清扬说到最后竟然笑了,大手一挥,说:“我也不强求,如果安族人有这样的传统的话,那不想和我走的就安排车和伤员一起送回哈木吧,没有人陪……我自己去!”
“张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白世杰吓得站了起来,“大家就是想……”
“就把我的原话告诉他们!我张清扬是死了一回的人,通过这件事,还没有我怕的事了!”张清扬霸气外露地拍了拍桌子。
白世杰惊讶地盯着张清扬,他感觉自从飞机出事后,张书记似乎变了一个人。他的眼神比过去还要凶猛,过去的儒官气质中渐渐多了些暴戾,周身上下好像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