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是这样的,张书记刚才在边境线上发表了一通讲话,然后又……”
吾艾肖贝听着巴干多吉的讲述,眉头也皱了起来,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那情景,但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张清扬这次的表现有点让他意外,张清扬到西北后所展现出的执政风格偏阴柔,还没有如此发表过激烈的讲话,难道他想通过这些预示着什么吗?吾艾肖贝心中回味着张清扬的那些讲话,想从中捕捉到什么,可惜他摸不透张清扬的心思。
“省长?”巴干多吉见省长没反应,小声叫了一句。
“嗯,我听着呢。”吾艾肖贝回答道:“张书记还说了什么?”
“其它的就没什么了,省长,我觉得张书记接下来是不是要下狠手了?”
“对犯罪分子下狠手,这不是应该的嘛,你怕什么?”吾艾肖贝假装没明白巴干多吉的话。
巴干多吉说:“省长,隆多山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张书记到沙园后也没有提这件事,我有点担心。”
“隆多山……那是他咎由自取,这事怪不得张书记,谁让他撞在枪口上了!”吾艾肖贝提起这件事也有点生气。
“省长,您说张书记是不是又在下一盘大棋?反正,具体的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