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工人。至于具体原因,在没有系统调查前,谁也不好说什么。
郑一波坐在领导对面,也不知道领导在想什么。
“一波,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和老雷聊过,他是很有经验的老刑警了,这些线索十分有价值,应该是真实的。我们两个人推断,或许是本地工人先栽赃,然后才引发了矛盾。老雷从侧面了解到,安族工人吃苦认干,不像本地人那么滑头,赚得也就多,这让本地工人不太满意。”
“我不是说案件原因,”张清扬摆摆手,“我是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包括西海的调查结果。”
“地方保护主义,踢皮球,老实说这也不算意外。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把问题踢给安族人身上,安族人是那么好惹的吗?再说还有媒体在,这事可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
“张泉确实有点急了,这事完全还可以办得更圆满一些。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急,呵呵……”
“张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小儿子出事了。”
“哦,怪不得他急着把事情处理完。”郑一波点点头,随后说道:“媒体上说什么的都有,甚至延生出了其它的问题,比如说什么虐待农民工的事都